智障儿的音乐梦

母亲的深情，爱你生生不息，梦为你陪伴，心和你相依；歌为你吟唱，心为你呼吸；智障儿子秦一章，你蜕变的故事，世人不争的传奇。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这个故事就发生在革命老区河南省驻马店市确山县城一家居民小区里。故事的主人公名叫秦一章，他从出生入世就是个“智障”孩子，17年来，其母刘玉莲费尽千辛万苦，从小一章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经过其母刘玉莲17个春夏秋冬，寒来暑往的精心陪护，终于使秦一章蜕变成如今的音乐天才。不信，请随我们的镜头到这个音乐天才家里去看看，一看你就信服了。
 一、出生入世

常言说：“十月怀胎，一朝分娩”。1998年3月8日是确山县人口计生委培训中心职工刘玉莲的儿子秦一章出生入世的日子，小一章生下来就白白胖胖的，是一个胖小子，本来能给秦家带来欢喜的。可是，全家人看到孩子的脸型，长得和别人家的小孩不一样，秦家人谁都高兴不起来，心中还有点害怕，不敢面对现实，不敢去问医生。
小一章出生的第三天还不会睁眼。面对这种情况，刘玉莲还是大胆地用手给小一章把眼掰开了。

刘玉莲鼓起勇气抱着小一章来到县医院，便问医生说：“医生，你看俺的孩子咋没精神哩，吃奶吞咽困难，一抱一软的。”

医生告诉刘玉莲：“先天性智障的孩子症状就是这样，在医学上叫多一个染色体。”

听了医生的介绍后，刘玉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视如晴天霹雷。刘玉莲当时抱着小一章就瘫软地坐在地上，半天缓不过神来。过了一阵子后，刘玉莲的大脑清醒过来。问医生说：“医生，你再给俺好好看看，我和丈夫都不是近亲结婚，也不在一个地方生活，咋会生出这样的小孩子呢？”刘玉莲当时的心情是，最好是医生诊断错误。

科学就是科学。医生说：“你要相信科学。”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刘玉莲抱着一章往家里走，她走一路，哭一路。哭得斯心裂肺，仰望苍天喃喃自语：“苍天啊，我和他爸都是心眼好的人，无论在单位、左邻右舍、亲戚朋友，都是和睦相处，你咋会给我送一个这样不成器的孩子啊。我真是叫天天不应，呼地地不灵，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从此，刘玉莲天天以泪洗面。面对小一章的检查结果，她仍不死心，先是来到武汉儿童医院，后又去上海儿童医院、最后又到北京儿童医院，每到一个医院，刘玉莲都恳求医生说：“你给我的儿子好好检查检查，不管花多少钱我都认，就是砸锅卖铁，只要能给孩子看好，俺都愿意。

医生耐心地劝说道：“像你孩子的这种病，别说咱中国，就连美国也治不好，目前，全世界无先例。”

刘玉莲和丈夫抱着一线希望奔赴各医院，却失望而归。全国所有去过的医院其诊断结果都是一样。

在北京一家医院的医生还这样告诉刘玉莲：“像你这样的孩子最多能活50来岁”（这个事我还是第一次说出来，包括一章的爸爸，亲戚朋友、任何人我都没说过）。

听了医生的忠告，刘玉莲说：“在我心里一直就像一块大石头，天天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抱着孩子软绵绵的，给没长骨头似的，半年不敢下楼，不敢和邻居攀谈，不敢带孩子出门，怕人家笑话。”

从此，刘玉莲的内心世界斗争十分激烈复杂，是丢弃他？还是养活他？

刘玉莲也曾经想过把一章丢弃的念头，又想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但是，却没有勇气。从此，刘玉莲就横下一条心，不信天，不信地，相信自己。

打那以后，刘玉莲每天给孩子一章做5顿饭，熬骨头汤，鱼汤、下面条、做米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章到了4岁时，才晃晃悠悠地想学站，可是，一章的上身重，下身轻，头往前伸，第一脚没抬起就抬第二脚，一走路就摔跤。

刘玉莲心想，只要孩子会抬步，就有会走路的希望。就这样，一章不知摔了多少跤，流了多少血，脸上磕碰的新伤摞旧伤。

坚持锻炼，功夫不负有心人，苍天总算有眼，慢慢地小一章会抬脚步了，刘玉莲全家可高兴啦。也就是这时，小一章才开始会说话，他喊个“爸”字还不太清楚。后来，刘玉莲到县城新华书店买了一本幼儿学的《唐诗》，每天不管洗衣服、做饭或是干其它活儿，她都一刻也不停地教小一章背唐诗。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就这样，刘玉莲背一句，让小一章学一句，不管一章说的清楚还是不清楚，他能张口说话就行。既让他锻炼智力，也让他锻炼舌头的发音。一句诗能反复教他千遍万遍，虽说别人听不懂小一章说的是啥，但是，刘玉莲却能听得懂。小一章会说话了，作为母亲的刘玉莲很欣慰。说实在话，现在秦一章说话也不清楚，刘玉莲说。
    刘玉莲坚持每天一睁眼就教小一章背唐诗，从一字字，一句句，不厌其烦，日积月累、有少变多，慢慢地一本30多首的唐诗，只要起个头，他都能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二、艰难求学

小一章就这样，一晃几年过去了，如今到了上学的年龄了。刘玉莲带着小一章先是去了县城某幼儿园找到园长，说明小一章的情况后，幼儿园园长一看小一章长成这样，就一口拒绝不收智障儿。

回到家里后，刘玉莲思来想去仍不死心，第二天又去那家幼儿园找到园长，并恳求地说：“园长，你先别说不收孩子，要是老师愿意接收了呢？”

园长说：“那你就领着孩子见老师吧，只要老师愿意接收，就在这个学校上。”

刘玉莲领着小一章勉强见了几个老师，老师们一看小一章的长相，个个都躲得远远的，生怕粘着似的。小一章在县城某幼儿园上学的事儿是彻底无望了。

幼儿园不要，还得想办法。后来，刘玉莲又来到县城某小学（刘玉莲的住处就属于这个片），找到校长，好说歹说，勉强让小一章入学，而不是固定在一个班里上，而是像过去小孩玩耍时的赁窑一样，今天在一一班里上一天，明天在一二班里上一天，后天在一三班里上一天以此类推。

刘玉莲说，临着上学就临着吧，小一章坐的桌位是老师放黑板擦的桌子，每次放学回家，孩子满脸和头上都是粉笔末，看到儿子的这一切，刘玉莲感到很心疼，但又很无奈。

就这样，小一章上了不到一个月，他的书本、学习练习册、多杆铅笔全部丢失了。为了让儿子一章安心上学，刘玉莲也不敢声张，就悄悄地又到新华书店买了一套。

在小一章上了一个多月后，临到哪班，哪班的老师都不让一章进去。刘玉莲去找校长说明此事，可是，校长这次的态度也特别地强硬，满脸乌云。刘玉莲气得实在没办法了，就反问校长一句：“要得公道，打个颠倒。假如你有一个这样的孩子，你说让他上不上学？”
校长回答说：“一句话给你挑明吧，学校就是不收你家这样的孩子。”

刘玉莲听后，如五雷轰顶，这不是把孩子拒之门外吗？没办法，她只好领着孩子回家了。那几天，刘玉莲思前想后，彻夜难眠，也只好去县聋哑学校上了。

在县聋哑学校上了没几天，老师告诉刘玉莲：“你的孩子不聋不哑的，在这儿上也不是个办法，这里上学的孩子都是用手语交流的，时间长了，对你的孩子语言发育不好。

就这样，秦一章又一次退学了。虽说不上学了，但刘玉莲还是想办法多方打听。后来终于遇到了县城第三小学的一位好校长，愿意让孩子入学，但要和校方签订一份协议。刘玉莲心想，不管怎样签，提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

其实协议很简单，就两条。一是孩子在校期间，由家长陪同上课；二是孩子在校期间不论发生什么事或出现什么意外，校方一律不负责任。刘玉莲听了校长的陈述，满口答应，并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刘玉莲手捧这份沉甸甸的协议，如获至宝，心想，孩子终于能上学了，当时的刘玉莲，心中的喜悦简直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为了陪孩子上学，刘玉莲只好给单位递交了停薪留职申请。从此，她就和儿子一块上学，并且同坐一个桌。从此开始了她陪同孩子上学的九年漫长岁月。

孩子在校期间，始终没有离开过刘玉莲的视线。一不留神，一章就会被别的孩子欺负。刘玉莲说。

有一次，上课外活动，刘玉莲在教室扫地、搽窗户，同班的一个同学一脚踢着了小一章的小鸡鸡，睾丸肿得像个气球，孩子疼的哇哇直哭，去县医院给一章看看，都是自己掏的钱，从没找老师反映过。

还有一次上体育课，刘玉莲去了厕所，让一章在厕所外边等一会，可孩子一章没听话，去翻单杠，有个同学硬是把一章从单杠上推了下来，一章一头磕到在地上，他的门牙被磕断成两截，满脸是血，疼得一章浑身发抖，后来只好花费几百元装了半截假牙。

一次，一章上厕所，在他从厕所出来时，身上不是屎就是尿，臭的难闻。总之，这样的恶作剧简直是太多太多了，枚不胜举。刘玉莲心想，受点侮辱、欺负、皮肉之苦不算啥，只要能让孩子正常上课，俺都能忍。

刘玉莲说：“一章写作业很慢，老师讲的例题我都先抄下来，再给一章讲会，说实在的每天夜晚12点以前，我们娘儿俩就没睡过觉。不论睡的再晚，第二天也要按照老师的规定不迟到、不早退、按时交作业。”

刘玉莲说：好不容易能让孩子上上学，哪怕累点，苦点，也得抓住这次机遇，能让孩子多学点，还能养成好的习惯，这么多年来无论刮风下雨，家中有事，我和一章都没给老师请过半天假，一章感冒发烧在课堂上撑不住时就扒到课桌上休息一下，白天上学夜晚打吊针，让医生扎左手，右手好写作业。每想到这些，刘玉莲心里就特别难受，是不是我这个当妈的太狠心了，对孩子太苛刻了。

刘玉莲说：“就是让孩子明白，生活不是一帆风顺的，我们娘儿俩坎坎坷坷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要让一章学会坚强，不能有点困难就退缩，这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教育孩子的理念。九年来，我们娘儿俩走过的风风雨雨，酸甜苦辣正常人是体会不到的。”

三、刻苦学艺

2011年一章在上初中的时候，一个偶然的机会，一章听到邻居家的孩子学吹葫芦丝，他天天嚷嚷叫刘玉莲给他买一个，刘玉莲心想，这是不可能的事，只是一章的心里想象而已。
刘玉莲说：“我们全家没有一个懂音乐的，买也是白买，买了谁去教他呢？”

隔了好长一段时间，一章又听到邻居家的孩子学吹葫芦丝，一章还是嚷嚷叫给他买。一章只要一听到邻居家的葫芦丝声，他就主动到楼下听。

看到孩子的这一举动，也怪可怜的，刘玉莲就给丈夫商量：“既然孩子喜欢，咱就给他买一个吧，学会学不会，试试看。”就这样，刘玉莲给一章买了一把葫芦丝。

2012年刚放暑假，刘玉莲就带着一章去找葫芦丝培训班，报名参加培训。谁知，一章和刘玉莲一进葫芦丝培训班的大门，老师就问：“你俩是弄啥的？”

刘玉莲说：“我是让儿子来这里学吹葫芦丝的。”

老师对一章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一章的长相说：“我这辈子从没收过这样难看的学生，你看他长成这样能听懂吗？我没法教，他也不是学音乐的料，你们还是回去吧。”

听了老师的一番话，刘玉莲心理凉了半截，但她仍不死心，厚着老脸哀求说：“老师，学费我该咋交咋交，孩子学会学不会跟你没关系，要不，我先学，你看咋样。”

音乐老师看刘玉莲软磨硬泡，也就勉强收下了秦一章这个学生。

从那以后，每周一的一次培训刘玉莲都带着一章去，一章在培训班门外玩，刘玉莲跟着音乐老师学。

刘玉莲说：“第一节课听后给打闷雷似的，啥都听不懂。”

“我从没学过乐谱，哆、来、咪、发，我说，1、2、3、4。拿着葫芦丝跟拿千斤石似的，音乐老师这边讲了，扭过身就忘。也不知道那个孔是哆、来、咪、发。为了便于掌握，我用纸条把葫芦丝的孔比划着画下来，标上哆、来、咪、发。对着画的孔眼反复练指法。一边练、一边记曲谱。”刘玉莲说。

刘玉莲说：“毕竟是50多岁的人了，学起来可费劲，我想再难也得坚持。曾经在电视上看过舟舟的报道，从中受到了很大的启发，舟舟也是一个智障孩子，能指挥那么大乐团很了不起，没想叫一章学个一、二、三，但音乐能开发智力。”

为了让孩子一章能变得聪明些，这就是刘玉莲的奋斗目标。

刘玉莲除了白天练，夜晚到没人的地方练。主要是怕人家看见了笑话，50多岁的人了，还学葫芦丝。

其实，人们不理解，刘玉莲学葫芦丝的目的就是教会儿子。

刘玉莲说，儿子一章很听话，我自己练会了，就手把手地教儿子。

就这样，一章不知练了多少天。一天中午，刘玉莲正在厨房做饭，一章走到刘玉莲跟前说：“妈妈，我会吹了。”

刘玉莲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赶快把做饭的火门关住了，来到客厅坐下说：“一章，你给我吹吹，我听听。”

一章就不紧不慢的吹起来，谱子吹的可对，我当时就高兴得泪流满面。刘玉莲激动地说。
雨过天晴，总算见到彩虹了。秦一章学的不到一个月，就能将第一首练习曲《婚誓》很完整地吹奏出来。

2012年8月的一天，老师在给学生讲《婚誓》谱子的节奏时，一章一听说：“老师，我妈妈已经教会我吹了。”

音乐老师不相信地说：“这不可能，大部分同学还没掌握着节奏，你能会吹吗？”

刘玉莲接着老师的话茬说：“一章，要不，你吹吹试试，给老师听听。”

一章拿起葫芦丝开始吹起来，音乐老师听后，很佩服地说：“这大脑正常的孩子还没掌握着，一个智障的孩子就会吹了。真不可思议。”

音乐老师当即表态，愿意把拒之门外的一章收为她的正式学生。

刘玉莲当时高兴地跳起来，心想，今天老师总算认可一章了。

面对儿子，刘玉莲说：“一章你要好好学，刻苦练，好不容易老师接收咱，咱不能辜负老师的希望啊。”

一章点点头说：“好。”从此，一章每天一有空就练，也肯吃苦，也喜欢音乐，时间久了，秦一章也慢慢地越来越上路了。

常言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如今的秦一章不仅学会了葫芦丝（已过九级）、巴乌，还会吹萨克斯，现在又在学吉他。

 四、硕果累累

2013年8月驻马店市立方城杯首届青少年才艺电视大赛开赛，刘玉莲知道后就给一章报了名，想带着一章去试试，亲戚朋友知道后劝说道：“你竟是瞎折腾，人家都是正常孩子参加的，你是不是自找没趣啊？净是让人家看笑话，去丢人现眼。刘玉莲听了好心人的劝说后，也很生气，心想机会难得啊，就算一章比过人家，也让一章走出去见见世面，登登舞台，和正常的选手同场竞技，站在一个起跑线上，也能给一章找回自信感。

不管别人怎么说，刘玉莲还是给一章报了名。因为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又适逢假期。那次电视大奖赛吸引了全市几百名选手参赛。比赛分预赛和决赛两部分进行。
    预赛时，一章吹的是《月光下的凤尾竹》一曲，吹完后，评委老师频频点头，一章顺利地进入了前10名，并拿到了一个决赛名额。

时隔一周，一章登上了决赛的舞台，这一次他演凑的依然是《月光下的凤尾竹》，舞台上他表现得气定神闲，吹奏出的乐曲清新悠扬，深深地打动了全场的观众和评委。结果他从20位吹凑葫芦丝高手中脱颖而出，获得了大赛的最高奖——金奖。

同月，中欧国际青少年文艺艺术节暨第九届全国校园才艺选拔赛河南赛区大赛，一章获得了金牌（并获奖金500元），一章的事迹还在河南电视台4频道进行了专题报道。

2014年7月份，刘玉莲接到县残联的通知，让一章参加四年一届的河南省残疾人运动会。刘玉莲给秦一章报了两项：一项跳远；一项400米长跑。这两项对一章来说，长跑相对容易些，只是跑快跑慢的事，跳远却难住了他娘儿俩。

刘玉莲和儿子一章压根就没有接触过跳远，他娘儿俩在家里从电脑上查找，找到后，刘玉莲就给一章做示范，让一章慢慢地学着跳。

平时，一章掌握不住平衡，每次跳下去就平身趴下，重重地落在了沙池里，弄得一章满嘴都是沙子，两个小手腕重重地插到沙里面，先是有出血点，跳的次数多了，鲜血直流，谁看了谁心疼。

后来，刘玉莲用纱布给一章包住两个手腕，来减少运动时沙子的摩擦。
当时，刘玉莲心理也非常复杂，即想让儿子参加这样的大型运动会，又不想看到儿子这样练的辛苦。

有一次，在南山体育场练习跳远，刘玉莲给一章说：“一章，练习这么辛苦，咱不学跳了吧！你这样跳也跳不远，别把身体搞坏了，咱还是一本正经地回去学音乐吧。”
    可无论刘玉莲怎样劝一章，可一章就是不愿意，儿子坚忍不拔的精神，给了刘玉莲坚定的信心。回到家里后，他们娘儿俩又在电脑上搜索，找答案。

刘玉莲母子俩在电脑里反反复复看跳远的视频动作不下百遍，刘玉莲一边看，一边给一章解释，比划着跳起、冲刺、特别是落地姿式。

刘玉莲说：“电脑里的视频跳远，就是我们娘儿俩的活教练，一次次犯规，一次次跳，再一次次犯规，再一次次跳，我们不厌其烦，不灰心、不气馁。

后来，一章练得次数多了，平衡点的掌握也慢慢强些了，知道了咋落地、应抬起头，嘴就不啃沙子了。”

一般情况下，这个动作还没练熟，那个问题又出来了。比如：该跳起时一章不会垫步，老是踩白线。

后来，他娘俩就在电脑里查找原因，应该倒着量，先把步子量好。问题找准后，在跳时犯规的次数就少些了。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一章的理解能力太差，一个动作要做上百遍，甚至几百遍。功夫不负有心人，2014年8月份，在河南省四年一次的残疾人运动会上，一章跳远获得了一枚银牌，400米长跑获得全省第六名。
刘玉莲说：“像一章这样的孩子，平常走路就不太稳，能取得这样的成绩是我们全家人意想不到的。”

俗话说：“有付出，就有收获。”2014年5月份，全国助残日，驻马店市残联在市群艺馆举办的文艺汇演中，一章采用中西器乐三联奏，脚穿轮滑鞋，吹着葫芦丝、巴乌、萨克斯一出场就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观众掌声连绵不断，如雷悦耳，在场的市委、市政府、市残联领导及全市各县（区）残联负责人和与会者，都赞不绝口，他们一致评价一章可以说是河南版的“舟舟”。

2015年5月11日“全国助残日”，市残联又让一章参加汇演，掌声依旧悦耳。

2015年5月10日，刘玉莲被评为“天中最美母亲”，在表彰大会上，一章的器乐三联奏，一曲《感恩的心》吹得市文明办主任、平舆县等好多单位的领导及观众们赞不绝口，掌声四起，不少人感动得泪水连连。

一章在确山县靖宇广场和县靖宇影剧院多次演出。一章还是河南省生命之魂残疾人艺术团的特邀演员，4月10日在焦作市巡演、6月10日在鹤壁市巡演。也经常参加郑州市的一些演出活动，一章每到一处，观众们都给予很高的评价。

五、媒体关注

2015年4月12日，秦一章的励志事迹经中国网首次报道后，人民网、新华网、中国青年报网、光明网、经济网、凤凰网、中国日报网、大河网、河南电视台、《医药卫生报》、《驻马店日报》、《天中晚报》、驻马店电视台等全国各地省、市级报刊和各大网站都相继转发，江苏卫视《新闻眼—一路伴着你》栏目记者吴俊，亲临刘玉莲家采访并播出；吉林卫视记者蒙攀深入刘玉莲家采访两天，又让刘玉莲母子到吉林电视台做客，并在吉林卫视《新闻纵贯线》栏目以“智障少年蜕变成音乐天才”为题进行专题报道。

刘玉莲回忆当年时说：“一章在上一年级之前，谁见谁摇头，没人瞧起他；如今，一章获得了那么多荣誉，谁见谁夸他，一章这孩子真中，好样的。现在，一章他也很有理想，他喜欢体育，现在每天夜晚都在南山体育场练，而且练的很刻苦，每一样都练习一遍，少一遍他都不愿意。秦一章的目标是：下一届河南省残疾人运动会上能拿到金牌；在音乐方面，一如既往的和原来一样，天天学、天天练，秦一章的愿望是：有一天自己能志豪地站在国际大舞台上，为确山争光，为驻马店争光，为河南争光，为祖国争光。”

我们衷心地祝愿秦一章在今后的音乐和体育道路上一路前行、梦想成真！